飘扬的旗帜下,身材算不上高大的俞大猷神色平静,但心里隐隐有着不详的预感。
从历次剿倭的过称来看,倭寇和西南的土司叛乱的叛军是有本质区别的,后者还能说是军,而前者只为钱财,有利鼓噪而来,遭挫一哄而散。
或许是自己想多了?
抬头看了看天色,在心里默算了下路程,俞大猷心里有些烦躁,拎了拎缰绳,胯下的军马不安的嘶鸣几声。
“志辅?”一位已经头发花白的大汉关切的问,手里的丈二长棍随意在空中挥舞。
这是俞大猷的老师李良钦,广东一带的武艺大家,如今被俞大猷聘为军中教习。
沉默良久,俞大猷才低声说:“若不是连发七道军令……”
“